汉服缺失(汉服已经淘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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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族人现在为什么不穿汉服了

近来又屡屡看到有人倡言复兴汉服,甚至成立了不少互相链接的专门网站——这倒又一次证实了网络虚拟串联的群体极化特征。和历史上几乎所有“复兴”事件一样,这一尝试实际上是以复兴的名义对传统的一次重新创造,它并非返回原典,而是在发明原典。在我看来,它成功的几率是极低的,但更重要的是:它是徒劳的,因为它并不具备声称的那些意义。 复兴汉服多少被认为是一种民族主义冲动,然而正如民族主义本身一样,其思想根源却只能追溯到西方。欧洲的许多所谓“传统”,实际上远没有想象的那么古老,而是19世纪末的重新发明,因为它们“是如此缺乏先例,以至于连历史连续性也需要被发明”。作为民族标识的苏格兰褶裙,“名字及裙子本身——在18 世纪之前都未被听闻”(《传统的发明》);的确,它与风笛曾以一种残留的形式存在,但却被大多数苏格兰人视为野蛮的标志。这种追溯性的发明,“在某种意义上它是对英格兰的一种抗议”。 提倡汉服的人无疑也赋予了服饰本身这样一种政治抗议的色彩。在一个前现代社会,服饰往往是种族和文化的标志,中国史上的确也一向重视“衣冠”,但将之视为一种抵抗和坚守的象征,则几乎无一例外都发生在政治变动剧烈的时代。理由很简单,作为一种民族自觉的象征,关键正如梁启超所言,在于“对他而自觉为我”,如果不存在一个使自身感到强大压迫感的他者,则这种抵抗本身的意义也就自然地消解了。 所谓“汉服复兴”的吊诡逻辑在于:汉服即使复兴,那也实际意味着它的衰落。中国历代服饰变迁,并不存在一个标准模式的“汉服”,因为当它作为一个主宰性的主体力量时,汉族是不需要自身的区别性标志的。有意识的民族自觉,代表着承认自身与他者的平等、甚至低人一等,因此关键在此:现在作为象征物被捍卫的汉服,看似满足我们的自尊,是对传统的致敬,其实质却是在衰落前提下的退而求其次。这相当于承认放弃自己的普遍性而强调相对特殊性,就好象在西医入侵之前,只有“医术”而没有所谓“中医”。金岳霖曾精辟地指出,现代哲学史家研究道学,首先“是把欧洲哲学的问题当作普通的哲学问题”,其次才是将道学“当作发现于中国的哲学”。这其中的逻辑是一样的:我们现在强调的中国特性(Chineseness),已经不再是普遍性,这本身就是一种屈服和后撤。 因此,谴责汉族缺乏尊重传统,乃是一个伪问题。在鸦片战争之前,中国人并不构成一个民族,它不是世界的一部分,它本身就是世界,它是“天下”——作为一个普遍性的存在,区别性的标志是荒谬和无意义的,其道理正如人类无须时刻声明自己是人类,因为这一身份首先意味着针对某一对象而发。一项心理调查表明,美国95%的黑人青少年在回答“我是谁”时,提到自己是黑人;但白人青少年却极少把“白人”作为自己主要的身份识别,而会答“学生”等社会性身份,因为弱势群体才会“把少数看成是不同于其他民族的一个重要特征”[1]。1964年,美国第一次出现了“白人新教徒”一词,“这个词竟然会被人使用,这就足以表明美国传统上层人士的影响力已遭到巨大削弱,因为这暗示他们也不过是另外一个民族群体而已”[2]。美式英语中曾有不少专门针对黑人的骂辞,其后黑人也发明了不少专骂白人的词汇,这一变迁也寓示着白人地位的相对下降。Carlos Fuentes说:“当你们在加州接到议案,要投票决定把英语当作加州的官方语言时,只说明了一件事:英语已不再是加州的官方语言。” 晚清之前,中国也没有国旗,“它所知道的仅有的国旗是臣仆国家的使节们在进贡时所用的;帝国本身却不需要区别它自己的国徽”[3]。它本身不属于“ 被分类”之中,而在其外。正如日本皇室也没有姓氏,因为没有这一必要:作为一个普遍性的存在,它无须区别于其他家族。在西方入侵之前,“中国学”的存在也是不可能的,正如在一个“东方学”大会定期召开的世界里,召开“西方学”大会也是不可能的。各族早期的经典如《圣经》、《尚书》等,或地名、族名,也有很多都是通名,因为它们是唯一的存在物,只有范围扩大到一定程度,才有必要强调各事物的个别的特殊性。某种程度上,这一被激发的自尊与缺乏自信是硬币的两面而已,一如Thomas Friedman曾说的:“作为领袖人物一旦丧失了实际权力,他就会对所有那些象征性的东西,如代表其职位的服饰、人身侮辱等斤斤计较,竭力维护,因为他除了这些东西外已一无所有了”。 将汉族不重视“汉服”传统视为一种耻辱和缺憾,正是一种现时观念的错误:因为它并未意识到,这种缺失并非民族衰微的体现,恰恰却是早先民族过于强大的体现。正如美国白人也不必强调有自己的“民族服装”或“白人音乐”一样。这种民族主义意识通常倒是一种对危机的因应,如近代之前的土耳其帝国,其居民通常从不自认其身份是“土耳其人”——那对一个君士坦丁堡的上等人“无异是一种侮辱”,接受这一思想乃是该国的一次主要革命,代表的不是重塑传统,倒是与传统的断然而急剧的决裂[4]。 对传统进行再发明,本身是一种现代思想,其背景则是相互冲突加剧的民族主义国家集团。突出和捍卫本共同体的象征性标志,正是这种思想紧绷的产物,因为捍卫的必要性正在于感到需要捍卫的东西受到了侵犯。吉鸿昌在美国佩带“我是中国人”胸卡的故事常被视为爱国故事,但反过来说,假若不是遭受歧视,则这一抵抗姿态就丧失了意义:例如在一个满是中国人的大街上,有人高呼“我是中国人!”——这一幕如果不是荒谬的,那也是令人莫名其妙的。 民族自觉是好的,但自觉又导致对象征物本身的质疑:穿汉服的目的是什么?在真正的汉服时代,穿它的目的就是穿戴本身,不为什么;到一个有意识倡议的时代,倡导本身就是其衰落的可靠标志。就像在儒家思想的全盛时期,它是唯一的原典,而今日倡导新儒学的,无论如何也不能避免这一处境:即儒学不过是可供选择的诸多思想之一罢了。它不再构成一个世界,而仅仅是一个残余的、被小心保存的文物;不再是生活的全部,而仅仅是被客体化对待的某一物品——无论是以什么态度来对待它。 许多“传统”本身也是舶来品。例如旗袍向为满族女子所穿,民国以后忽然成了一般汉族女子的常服,而长袍马褂则成为国定的男子礼服。日本的所谓“和服 ”本身也是唐时传入的吴服——真正日本的传统服饰,大概是《三国志》里所描写的“贯头衣”吧。按照这方面的原教旨趣主义逻辑,实际上没有哪个民族的传统完全是出自它本身的,幸好,它也无暇细究,而只不过将此作为“想象的共同体”的一种社会动员手段罢了。 这种把“传统复兴”客体化和工具化的努力,在一个前现代社会基本是不可想象的。正如我们人人使用母语,但却讲不清楚母语的语法一样。“汉服复兴”运动号召人们缅怀那个过往的中国,但却明白无误地讲出了真相:正是由于中国本身传统国际秩序的崩溃,“天下”变成了国家,才使这一运动成为可能。一如列文森说的,近代中国思想史的大部分时期,是一个使“天下”成为国家的过程[5]。这一运动不过是该过程最末节的又一小小涟漪罢了。 最后,“强迫人们从内心崇拜传统,甚至强迫人们怀旧,会使人们逐渐产生这样一种疑问:即传统是否存在自我吹嘘的优点呢?”[5]当然,这一点也许并非那么重要,因为复兴传统仅仅是加强认同而进行社会动员的一个工具。在所有这类事件中,“衰微和复兴令人惊奇地相互混合了,因为往往那些抱怨衰微的人就是带来复兴的人”[6]。活动的活跃组织者通常也是一些内心异常敏感的人,因为只有他们最快最深地意识到一种内心的挤压感和自我认同的必要性。 我同情他们的努力,但拒绝为他们的事业欢呼。不仅因为在我看来这一运动本身逻辑上的漏洞,还有其无望的前景。在一个身份与服饰脱节化的时代,服饰不再是一个人文化、种族的象征,用斯宾格勒的话说,民族不是别的,而是一个“心灵单位”,外在标志物的意义不是在增强,而是将消减。

传统文化的缺失?中国人穿汉服真的会遭遇异样眼光吗?

中国人也可以大大方方在街上穿汉服,没人管你。当然,如果你有某种心理疾病,无论你穿什么衣服都会觉得别人在用异样的眼光看你。所以,某些“汉服党”不要整天怀着一种被迫害妄想症的心态去面对全世界。现在市面上所谓的“汉服”,大多并不是真正在历史上出现过的服饰,而仅仅是商家营销的噱头而已。由于这类服饰经常在影视作品中出现,因此应该将其称为“影楼服”。

事实上,何为真正的汉服,并没有一个明确的定义,因为中华民族的服饰从原始社会起一直到现代,都在不断变化。传说中的三皇五帝时代,人们还披着兽皮,裹着树叶,现在如果有人穿成这样出去,肯定被视为异类。而此后,古代汉人的服饰也是在不断发展变化的,尤其是南北朝时期,当时北方的服饰因为受到少数民族服饰的影响,发生了较大的变化,最为显著的变化在于男子的服饰由宽袖便为窄袖子。

两者区别不可谓不大。当然,汉武帝这套衣服,在唐朝之后也出现过,但不作为常服而仅仅作为某些重大典礼的专用服饰,某种意义上讲其已经失去了实用功能,就如同今日日本天皇的服饰一般。除了袖子之外,帽子的变化也很大。唐朝之后,乌纱帽渐渐成为官员的主要装束之一,而乌纱帽正是源自北朝鲜卑族的风帽。

明朝的服饰被现在很多汉服党标榜为“华夏正统衣冠”,但从明朝皇帝的窄袖装来看,它本身就承袭自唐朝经过“胡化”的服饰,这和“正统”八竿子打不着。同时,明朝的衣冠受到了元朝蒙古服饰的重大影响,这种影响在军事服装中体现得最为明显:

这是明朝军队的服饰,单看这帽子,和蒙古人的头盔几乎一模一样。和前一个汉族王朝宋朝简直是差别巨大。所以,汉服的定义究竟是什么?是周朝服饰?秦朝服饰?隋朝服饰?唐朝服饰?还是明朝服饰?美人能说得清。样式标准的不同,更是带来了一系列问题:汉服的标准面料是什么?标准工艺是什么?再往细里说,服饰的各个位置应当如何拼接,用何种针法进行缝制?这都是问题。

更为现实的是,现在所谓的“标准化汉服”,在古代流行范围有限,它仅仅在上层社会中普及,而广大的下层民众往往是布料随便一缝便成衣服,哪里管什么款式。而上层社会的衣服,其象征意义大于实际意义,在今天这个快节奏的社会,“汉服”无疑是格格不入的。

和服遇到的阻力则没有这么多。和服并不是指古代日本所有时期的衣服,而仅仅指江户时代的服饰,因为日本自江户时代至今衣服的样式并没有经过太大变化,这种“不变”正好为标准化生产提供了可能性。再者,日本社会中穿和服的多是女子,甚至“和服”一词已经和日本女子服饰划上等号,而男子的衣服一般被称为“浴衣”。

日本街头的确有女子穿着花枝招展的和服,但很少有男子穿着浴衣到处走。即便是女子,除了在特殊的场合之外,也不会去刻意穿和服。至于日本景点穿着和服的女子,大多是中国女游客,而不是日本人。所以,说日本人普遍穿和服上街,也是不准确的。

现在汉族人为什么不穿汉服?

近来又屡屡看到有人倡言复兴汉服,甚至成立了不少互相链接的专门网站——这倒又一次证实了网络虚拟串联的群体极化特征。和历史上几乎所有“复兴”事件一样,这一尝试实际上是以复兴的名义对传统的一次重新创造,它并非返回原典,而是在发明原典。在我看来,它成功的几率是极低的,但更重要的是:它是徒劳的,因为它并不具备声称的那些意义。 复兴汉服多少被认为是一种民族主义冲动,然而正如民族主义本身一样,其思想根源却只能追溯到西方。欧洲的许多所谓“传统”,实际上远没有想象的那么古老,而是19世纪末的重新发明,因为它们“是如此缺乏先例,以至于连历史连续性也需要被发明”。作为民族标识的苏格兰褶裙,“名字及裙子本身——在18 世纪之前都未被听闻”(《传统的发明》);的确,它与风笛曾以一种残留的形式存在,但却被大多数苏格兰人视为野蛮的标志。这种追溯性的发明,“在某种意义上它是对英格兰的一种抗议”。 提倡汉服的人无疑也赋予了服饰本身这样一种政治抗议的色彩。在一个前现代社会,服饰往往是种族和文化的标志,中国史上的确也一向重视“衣冠”,但将之视为一种抵抗和坚守的象征,则几乎无一例外都发生在政治变动剧烈的时代。理由很简单,作为一种民族自觉的象征,关键正如梁启超所言,在于“对他而自觉为我”,如果不存在一个使自身感到强大压迫感的他者,则这种抵抗本身的意义也就自然地消解了。 所谓“汉服复兴”的吊诡逻辑在于:汉服即使复兴,那也实际意味着它的衰落。中国历代服饰变迁,并不存在一个标准模式的“汉服”,因为当它作为一个主宰性的主体力量时,汉族是不需要自身的区别性标志的。有意识的民族自觉,代表着承认自身与他者的平等、甚至低人一等,因此关键在此:现在作为象征物被捍卫的汉服,看似满足我们的自尊,是对传统的致敬,其实质却是在衰落前提下的退而求其次。这相当于承认放弃自己的普遍性而强调相对特殊性,就好象在西医入侵之前,只有“医术”而没有所谓“中医”。金岳霖曾精辟地指出,现代哲学史家研究道学,首先“是把欧洲哲学的问题当作普通的哲学问题”,其次才是将道学“当作发现于中国的哲学”。这其中的逻辑是一样的:我们现在强调的中国特性(Chineseness),已经不再是普遍性,这本身就是一种屈服和后撤。 因此,谴责汉族缺乏尊重传统,乃是一个伪问题。在鸦片战争之前,中国人并不构成一个民族,它不是世界的一部分,它本身就是世界,它是“天下”——作为一个普遍性的存在,区别性的标志是荒谬和无意义的,其道理正如人类无须时刻声明自己是人类,因为这一身份首先意味着针对某一对象而发。一项心理调查表明,美国95%的黑人青少年在回答“我是谁”时,提到自己是黑人;但白人青少年却极少把“白人”作为自己主要的身份识别,而会答“学生”等社会性身份,因为弱势群体才会“把少数看成是不同于其他民族的一个重要特征”[1]。1964年,美国第一次出现了“白人新教徒”一词,“这个词竟然会被人使用,这就足以表明美国传统上层人士的影响力已遭到巨大削弱,因为这暗示他们也不过是另外一个民族群体而已”[2]。美式英语中曾有不少专门针对黑人的骂辞,其后黑人也发明了不少专骂白人的词汇,这一变迁也寓示着白人地位的相对下降。Carlos Fuentes说:“当你们在加州接到议案,要投票决定把英语当作加州的官方语言时,只说明了一件事:英语已不再是加州的官方语言。” 晚清之前,中国也没有国旗,“它所知道的仅有的国旗是臣仆国家的使节们在进贡时所用的;帝国本身却不需要区别它自己的国徽”[3]。它本身不属于“ 被分类”之中,而在其外。正如日本皇室也没有姓氏,因为没有这一必要:作为一个普遍性的存在,它无须区别于其他家族。在西方入侵之前,“中国学”的存在也是不可能的,正如在一个“东方学”大会定期召开的世界里,召开“西方学”大会也是不可能的。各族早期的经典如《圣经》、《尚书》等,或地名、族名,也有很多都是通名,因为它们是唯一的存在物,只有范围扩大到一定程度,才有必要强调各事物的个别的特殊性。某种程度上,这一被激发的自尊与缺乏自信是硬币的两面而已,一如Thomas Friedman曾说的:“作为领袖人物一旦丧失了实际权力,他就会对所有那些象征性的东西,如代表其职位的服饰、人身侮辱等斤斤计较,竭力维护,因为他除了这些东西外已一无所有了”。 将汉族不重视“汉服”传统视为一种耻辱和缺憾,正是一种现时观念的错误:因为它并未意识到,这种缺失并非民族衰微的体现,恰恰却是早先民族过于强大的体现。正如美国白人也不必强调有自己的“民族服装”或“白人音乐”一样。这种民族主义意识通常倒是一种对危机的因应,如近代之前的土耳其帝国,其居民通常从不自认其身份是“土耳其人”——那对一个君士坦丁堡的上等人“无异是一种侮辱”,接受这一思想乃是该国的一次主要革命,代表的不是重塑传统,倒是与传统的断然而急剧的决裂[4]。 对传统进行再发明,本身是一种现代思想,其背景则是相互冲突加剧的民族主义国家集团。突出和捍卫本共同体的象征性标志,正是这种思想紧绷的产物,因为捍卫的必要性正在于感到需要捍卫的东西受到了侵犯。吉鸿昌在美国佩带“我是中国人”胸卡的故事常被视为爱国故事,但反过来说,假若不是遭受歧视,则这一抵抗姿态就丧失了意义:例如在一个满是中国人的大街上,有人高呼“我是中国人!”——这一幕如果不是荒谬的,那也是令人莫名其妙的。 民族自觉是好的,但自觉又导致对象征物本身的质疑:穿汉服的目的是什么?在真正的汉服时代,穿它的目的就是穿戴本身,不为什么;到一个有意识倡议的时代,倡导本身就是其衰落的可靠标志。就像在儒家思想的全盛时期,它是唯一的原典,而今日倡导新儒学的,无论如何也不能避免这一处境:即儒学不过是可供选择的诸多思想之一罢了。它不再构成一个世界,而仅仅是一个残余的、被小心保存的文物;不再是生活的全部,而仅仅是被客体化对待的某一物品——无论是以什么态度来对待它。 许多“传统”本身也是舶来品。例如旗袍向为满族女子所穿,民国以后忽然成了一般汉族女子的常服,而长袍马褂则成为国定的男子礼服。日本的所谓“和服 ”本身也是唐时传入的吴服——真正日本的传统服饰,大概是《三国志》里所描写的“贯头衣”吧。按照这方面的原教旨趣主义逻辑,实际上没有哪个民族的传统完全是出自它本身的,幸好,它也无暇细究,而只不过将此作为“想象的共同体”的一种社会动员手段罢了。 这种把“传统复兴”客体化和工具化的努力,在一个前现代社会基本是不可想象的。正如我们人人使用母语,但却讲不清楚母语的语法一样。“汉服复兴”运动号召人们缅怀那个过往的中国,但却明白无误地讲出了真相:正是由于中国本身传统国际秩序的崩溃,“天下”变成了国家,才使这一运动成为可能。一如列文森说的,近代中国思想史的大部分时期,是一个使“天下”成为国家的过程[5]。这一运动不过是该过程最末节的又一小小涟漪罢了。 最后,“强迫人们从内心崇拜传统,甚至强迫人们怀旧,会使人们逐渐产生这样一种疑问:即传统是否存在自我吹嘘的优点呢?”[5]当然,这一点也许并非那么重要,因为复兴传统仅仅是加强认同而进行社会动员的一个工具。在所有这类事件中,“衰微和复兴令人惊奇地相互混合了,因为往往那些抱怨衰微的人就是带来复兴的人”[6]。活动的活跃组织者通常也是一些内心异常敏感的人,因为只有他们最快最深地意识到一种内心的挤压感和自我认同的必要性。 我同情他们的努力,但拒绝为他们的事业欢呼。不仅因为在我看来这一运动本身逻辑上的漏洞,还有其无望的前景。在一个身份与服饰脱节化的时代,服饰不再是一个人文化、种族的象征,用斯宾格勒的话说,民族不是别的,而是一个“心灵单位”,外在标志物的意义不是在增强,而是将消减。

汉服对现代的意义

汉族服饰几千年来的总体风格是以清淡平易为主,讲究天人合一。同时,汉服与文化也有着紧密的关系,汉服充分展现了古人“仁、义、礼、智、信”的道德内涵,无论是文化艺术,武术剑道还是茶道香道等方面,汉服都是最能与之相结合的服饰。人们赞叹韩服雍容华贵、和服美丽端庄。却只有少数人知道,韩服只是明朝汉族的一种礼服,而和服也只是几款唐朝汉服而已。

然而,时至今日,这些流传出去的服饰传承依旧,我们有着数千年文化传承的服饰却在时光之中渐渐沉寂。满清入关后,下令汉族剃发易服,统一换上满清服装,至此拉开了汉服文化至今三百多年断代的帷幕。

近现代以来,西风东渐,汉服更成了一种尘封的历史记忆。华夏民族因为有华夏文化和华夏服饰礼仪而独具个性风采,汉服文化的缺失,对我们的文化传承造成了相当大的影响,人文道德方面的缺失更是不可估量。试想,前人所主张的“仁义礼智信温良恭俭让”现在还保留有多少?还有多少人能贯彻实施?这不仅仅是文化缺失的表现,也是一个有着千年文明的民族的可悲之处。

因此,汉服文化的回归,对于汉民族来说,是具有重要意义的。汉服是联系华夏民族的过去、现在和未来的一条重要纽带,更是华夏文化传承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有服章之美谓之华,有礼仪之大谓之夏。”华夏民族是一个生生不息的民族,我们的文化,也必将回归我们的生活之中。

汉服的来历:

汉服“始于黄帝,备于尧舜”,源自黄帝制冕服。定型于周朝,并通过汉朝依据四书五经形成完备的冠服体系。 因此后来各个华夏朝代均宗周法汉以继承汉衣冠为国家大事,于是有了二十四史中的舆服志。汉人对汉衣冠的认同也成为了民族意识的一部分。

汉服的特色:

汉服是汉民族传承了四千多年的传统民族服装,是最能体现汉族特色及信仰的服装,是华夏礼仪文化的必要组成,通过四书五经、二十四史舆服志千年不变。汉服的每一个特点都可以在四书五经、二十四史、经史子集里找到依据。每个民族都有属于特色的民族服装,汉服体现了汉族的民族特色。 汉服与其他民族的服饰相比,汉服的风格是飘逸、典雅庄重、含蓄委婉、灵动自然、清淡平易的。 汉服遵循着代代相传、世世相袭的特点;她始终的基本形制是”交领右衽,不用扣子,而用绳带系结“的特点;她不但内部种类丰富,工艺考究,而且汉服的配饰也非常丰富。 汉服在很大程度上就已经被视为正宗传统文化的象征了,而且汉服本身就处处体现着传统文化,汉服与汉族传统文化是和谐的一家。

为什么汉服文化就这么没落了

从未兴起,何来没落之说?

其实早在八十年代中期,就有很多的古装爱好者,只是都有戏服的形式存在。

网络兴起后,当代意义的汉服运动是对改革以来的信仰缺失的某种内在反省,随着中国经济地位的上升,拉动了相当一部份人的汉本位思想的上升,在个别极端民粹份子的鼓动下,有了各种的汉服运动,这注定了它是走不远的,因为脱离群众,脱离现实。

首先在古代,中国人极少纯以民族划分族群,这是因在为数千年的历史变革中,时刻发生着各民族的交融活动。

其次是现代,政府不主张片面强化占中国人口绝对主体的汉族的地位问题。这个非常的不明智,好听一点,各民族平等。不好听一点,少数民族的存在就和一般的人大代表一样,应个景而已。

对于这种急于证明自己的焦虑,其实是杞人忧天。中国只会一天天强大下去,不可能再走回头路,所谓:世界潮流,浩浩汤汤,顺之则昌,逆之则亡。

在天下大势面前,一切的小圈子文化根本没有坐大的机会。更何况那些心怀叵测的人的行为早已引起有关部门的关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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